北京治疗白癜风的医院 https://m-mip.39.net/disease/yldt/bjzkbdfyy/往事对很多艺术家来说,工厂大院是个乌托邦的聚居地。在这里,他们找到了理想的栖居地,在生活中对话艺术,让灵光与才思发挥出无限可能。本文通过艺术家张玮的第一人称视角,带我们回到年的大院,观览群星璀璨的当代艺术。以下是“凤凰艺术”为您带来的独家报道。年对于我而言是一个很重要的时间节点。这一年围绕“艺术”让我投入了很多的思想与行动,收获也大。其一,我们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工作室;其二,我找到了另外一个重要创作方向“与地外文明、外星人对话”;其三,共同策划了一个有学术价值的展览;其四,初次打开了国际视野与交流机会,参加了桂林愚自乐园10个国家的艺术家驻地创作的国际雕塑创作营,创作了一件大作品《屏风上的影像》;其五,计划年再策划一个“人与天对话”的群展。这篇短文更像一篇-年的日记,现在回想那一段经历,尤其看到老照片们,颇有感慨,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既陌生又那么的熟悉。23年一瞬间,时间过得真快,我已进入中年。还好,我目前的状态相比当时变化不大。▲(左上、右上)艺术家张玮,年,喻高摄影;(左下、右下)艺术家喻高,年,张玮摄影我和喻高是年8月,在劳动服务公司的小院里租了一间平米的工作室。小院很安静,每天会有10多位蓝领工人在院子里忙碌着,他们的主要业务是负责整个“”大院的管道维修。已退休满头白发的贾经理和现任王经理都在上班,还有一位业务主管、平日沉默寡言的王师傅,他是一个干活抢先的人。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的门卫老朱,他经常把他喝剩的二锅头,灌一点给他的两只爱犬,还对狗嘴上轻抽一个大巴掌,有一只大狼狗不胜酒力,踉踉跄跄的腿上拉着一个破铁桶,另外一只狗紧追,两只狗满院子乱跑,铁桶与地面的撞击,会演奏出叮叮当当…让你费解和大笑不止的音乐声,这是老朱最开心的一刻。
▲老朱与小万,张玮摄影
我经常需要电焊与切割机,就会找师傅们帮忙。王经理嗓门很大,经常训斥偷懒的工人,声音在房间里都能听到。我俩有缘,友好的相处了十年,可每年交房租都要争执吵架,因为他要找多种理由给我们抬高租金,我必须与他压价,对他而言,我是很难对付的。可每次他都很满意,开心地说:“张玮,你可真逗”。年我工作室一年的租金1.98万元,租金是5毛多一平米,加上水、电、冬季取暖、生活开销、作品材料费等,压力不小。我们一年必须保证至少4个月打工挣钱,具体是参与一些城市雕塑工程的制作等,来换取一定的费用。年5月我参加了桂林愚自乐园国际创作营活动,主办机构(台资)给了每位艺术家两万元的作品收藏费,记得当时一位土耳其艺术家问我,在北京这两万元你能用多久?我告诉,它是我一年的生活费。老外笑着说它是“好钱”。▲《屏风上的影像》,金属7×3×1M,年6月
▲杂志封面上的《屏风上的影像》作品局部
平日出门我们都骑自行车或者乘坐公交车,大院北门的车站“电机厂”,是我最熟悉的车站。老朱又见我骑车出门,笑着对我说:“小张,要换四个轱辘的,换四个轱辘的好”。年终于升级换上了四个轱辘的,出行方便多了。左右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