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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好人》中可以找到一些超自然、甚至荒诞的画面和情节。贾樟柯使用飞碟的元素,是为了给这样一部高度现实的影片的场景中添加一抹荒诞的色彩。而这个荒诞感是他对自己的生命体验和时代的生命体验的一种诠释方式。如果我们细查的话会发现,实际上贾樟柯不光是用一个飞碟的造型元素赋予影片这种荒诞色彩,其实影片中建构了一组荒诞的影像。
如影片中有穿戴着全部行头、画好了油彩的京剧花脸的几个人物,坐在小酒馆里昏暗的灯下,他们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个游戏机,都在狂热的打游戏。这就好像是现代空间当中,突然有一副穿越性的影像画面,但其实这里并不是要表现穿越,这里表现的是我们生活的现在进行时。又如在影片结束的时候,当一行工人们决定去山西煤窑挖煤的时候,画面远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条钢缆,好像一个要创造吉尼斯世界纪录的人在长江天堑上走钢缆。这又是一个看似荒诞的隐喻性的影像呈现和表述,它暗示了故事中的人物在这个急剧变化的社会当中,他们的生命岌岌可危的一种状态。
贾樟柯一向擅长城乡写实风格,《小山回家》、《小武》、《站台》、《任逍遥》、《世界》等影片都是以底层小人物为主人公,在一种酷似生活本身的真实画面中展示他们的生存状态。《三峡好人》依然秉承了这一叙事传统。透过影片,我们发现:贾樟柯在三峡拆迁的真实历史影像中,
放进了两个虚构的故事,但是这两个虚构的故事所唤起的又是生活中最真实的关于爱情、婚姻、家庭、命运、记忆以及许多潜在的东西,虚构性被置于纪实性的叙述之中,令影片写实的震撼力得以增强。可以说,《三峡好人》是导演借助摄影机对底层人民生存状态、生命追求的真实纪录,但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他独辟蹊径,采用独特而新颖的表现方法与叙事角度,纪录了中国社会转型过程中的历史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