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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的主稿人亢蒙。
最近,有一则新闻让我很感兴趣:
5月17日,美国国会众议院情报委员会举行了一场关于UFO(不明飞行物)的主题听证会。
会上,美方公布了两段不明飞行物的视频,其中一段视频,可以清晰地看到三角形的高速飞行物体。
美国国防部的高级情报官员称:这段视频里的三角形飞行物,目前无法分辨出是什么,也无法解释其来源。
左侧便是那个三角形的不明飞行物照片。图源:中国青年网
这两段有关UFO的视频,我看了好几遍,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
我想起自己刚参加工作时,也见到过类似的UFO。
如果只是远远地看到,这经历不足为奇。
在我目击UFO之后,还发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件。
这事件并非我独自经历,当时我所在单位的同事,也和我一起体验了怪异时刻。
当时目击UFO后,我用手机拍的天空,此时UFO已经消失。
接下来,就和我一起,回到年的8月的那个夏夜,重温往事吧……
年,我24岁,正在经历人生中的第二个本命年。
当时,我在一家专做影视娱乐内容的杂志社上班。
杂志社位于城市的南边,地理位置较为偏僻。它身处很老旧的一个办公园区深处。
这个办公园区入驻的公司不多,还有一些人在这里租房,算是商住两用。
园区里绿植不少,但疏于管理,杂草成堆,有的地方很荒凉。
从这里到最近的地铁站,要走大约半小时。园区周边饭馆稀少,有一家东北菜馆还算可口,我和同事便常去。
示意图。图源:搜狐网
这家东北菜馆会开到23点,正好符合我和同事的“工作作息”。
尤其是每个月的月底,因为“清样”,我们会熬夜加班,东北菜馆就成了大家吃夜宵的首选。
所谓清样,指的是当期杂志的文稿排版完成后,在送去印厂印刷前,要进行的三次校对工作。
清样本身不算麻烦,麻烦的是清样日到了,稿子还没写完——而这是我们杂志社的常态。
这里人少活多,平时大家还要采访,写稿时间实在有限。每月下旬,我们都像打仗一样繁忙。
为了不耽误出刊,清样前几天,杂志社里便支起行军床,编辑部里彻夜灯火通明。
那时我熬完一夜后,清晨时拍到的云朵。
怪事发生时,正好是清样前夕,大约是8月20日。
当晚,我和同事们都做好了加班的准备,再过几天,诺兰导演的《盗梦空间》就要在中国大陆地区上映,我们有一篇相关的重磅专题还未定稿。
悲惨的是,这个重磅专题的负责人是我。
我忙得焦头烂额,因缺乏睡眠,我昏昏沉沉,满眼血丝的在电脑前不停地敲稿子。
我的办公桌上,摆满了各种提神醒脑的物件,从风油精到槟榔,应有尽有。
当然还有美式咖啡,我那时拿它当水喝。图源:搜狐网
饭,我也没时间出去吃了,都是在编辑部里泡面,凑合凑合得了。
几位同事也好不到哪去,大家手头都有没写完的稿子,一到饭点儿,办公室里全都是方便食品的味道。
平时吃喝上最讲究的编辑部主任老黄,那天终于受不了了,傍晚时,他提议所有人都停下工作,集体去东北菜馆开开荤。
“能吃才能干,别加几天班,把身子都累虚了。咱们这份工作是持久战,千万不要这个月挺过去,下个月却躺倒了。都去吃点好的,蓄蓄力,犒劳一下自己!”
老黄把话说到这份上,大家便都起身,离开编辑部,走向东北菜馆。
要去东北菜馆,得绕过这栋楼。
那天晚上不太热,月光也很明亮,大片大片的云在墨蓝色的空中积聚。
我脖子难受,便一边走一边仰着头,轻微地活动着脖颈。
视线中,我看到的都是天上的云。它们像凝固的海浪一样层层叠叠。
我举着胳膊往后抻,琢磨着一会儿点什么菜。
我最爱吃的东北菜之一,是小鸡炖蘑菇。图源:豆果美食
我正畅想美味时,忽然,厚厚的云层里,有一个布满很多光点的闪烁物体显现出来。
开始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便眯起眼,站定细瞧。
那个闪烁物体还在,它起初是三角形的,慢慢地,又变成了扁平的椭圆状。
因为距离实在太远,我目测不出这东西的体积。
当时空中似乎还传来了低沉的声响,这声响很难描述,它有点像是吹牛角号的声音。
示意图。图源:人民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UFO,心里涌上一股兴奋。
UFO的形态还在变,它又从扁平的椭圆形变回了三角形,那遥远又模糊的牛角号声还在响着。
因为我小时候爱看《飞碟探索》杂志,所以知道此类目击事件,被称作“第一类接触”。
当然还有第二类和第三类接触,其中第二类接触指的是UFO对周边事物造成了物理层面的影响,第三类接触则指的是人类与地外生命体有了交流和互动。
《飞碟探索》杂志。图源:豆瓣读书
当时距离我最近的人,是蹲下系鞋带的老黄。
我激动地告诉他自己的发现,让他也抬头看UFO。
他闻言一昂头,眼神立刻凛然起来。
“别愣着,赶紧用手机拍照!”
我迅速低头掏手机,老黄也在身上找起他自己的手机……可等我们再次望天时,空中只剩下铅灰色的云了。
我和老黄面面相觑。
当时我用的手机是摩托罗拉Z3,像素万。
一位女同事折返回来,她本来要和老黄说事儿,看我们都仰着头,便好奇地问我们在干什么。
她听说我们看到了UFO,也努力瞪大眼睛四处寻找。
隐约的,我好像又听到了那种不易分辨的牛角号声,但很快,声音就消失了。
我让老黄和女同事仔细听,他俩听了半天,都对我摇摇头。
此时,园区里很安静,天色渐晚,杂志社的其他人都已走远。
女同事有点害怕,她拽拽我的衣角,催我们离开……
我和老黄满脸遗憾,和女同事一起走向东北菜馆。
我当时拍了很多张照片,但再也没看到UFO的踪影。
吃饭时,我们聊起了刚才看到的UFO。
大家对我和老黄目击不明飞行物的经历很好奇,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美编还找来纸笔,在饭桌上根据我们的描述,试图画出UFO的样子。
老黄说到兴起,提起一个八卦,他说导演张艺谋以前也见过外星人。
这个八卦也不知道是段子,还是确有其事,反正老黄说得眉飞色舞,还说自此,张艺谋就精力旺盛,一天只睡四个小时。
席间,我用手机搜了一下相关信息——这事儿居然是真的。
导演陈凯歌当时也在现场。图源:凤凰网
从饭店回来的路上,我们还在聊这个话题。
大家都留意了一下天空,但没再发现任何异常。
那低沉的牛角号也没再响起。
走到杂志社所在的写字楼外面时,老黄叫住了我,他想和我抽根烟再进去忙活。
老黄装着一盒内地比较难买到的澳门烟,我眼馋很久了,就顺势站住。
看老黄递烟过来,我连忙主动给他点了个火儿。
老黄的澳门烟,是他出差时买的,后来还给了我两盒。
抽着烟,老黄和我说,他以前看过一篇有关外星人的科普文章,文中提到了令他感觉耳目一新的想法:
很可能,人类见到的外星生物,根本不是来自外星,而是来自未来。
换句话说,那些所谓的外星人,都是人类自己。
老黄的话让我很吃惊,他继续给我讲到:宇宙那么大,外星生命的形态肯定多种多样,一些外星生命体即便来了地球,我们也感知不到,毕竟人类的感官是有局限性的。
而被我们看到的类人生命体,没准都是进化了的未来人类。
“如果他们不是未来人,那问题就来了——没有未来人,就证明我们没有未来。在还没发明时间机器前,人类就灭绝了。”
老黄吐出一口烟,表情严肃。
《终结者2》里穿越时空来到过去的未来机器人T-。图源:《终结者2》剧照
我对老黄这跳跃的逻辑有些招架不住,老黄接着说:
“或许,未来人早就来了,他们都伪装成了各个时代普通人的样貌,混杂在我们当中。很多UFO估计都不是飞行器,而是时间机器。它把未来人送来或送走后就驶离了,所以我们刚才只看到它闪现了一下。”
老黄把烟头按在垃圾桶的“灭烟处”,言之凿凿。
我被老黄整得晕晕乎乎的,下意识地也把烟头摁灭。
老黄看了下表,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UFO的问题,咱们得出了答案,你就别再瞎琢磨了。UFO再神秘,也远在天边。咱们先把近在眼前的稿子写完了吧。”
老黄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居然是在担心我回去研究UFO,不专心写稿……
我对老黄变相催稿的举动感到有些无奈,但我能理解他,毕竟作为杂志的负责人之一,出刊前,最焦虑的就是他。
我跟着老黄径直走进了写字楼,准备回编辑部。
写字楼的大厅很昏暗。
杂志社所在的写字楼,只有一台电梯。这台电梯又破又旧,运行时会“嘎吱嘎吱”地响。
在这种噪音里,我和老黄也没办法说话,便彼此沉默着。
杂志社在9楼。电梯到6楼时,停了一下。
电梯门打开后,外面没人。
虽然没人,但能听到电梯外有声音。
我和老黄探出头看了一眼,距离电梯口最近的房屋开着防盗门,里面亮着灯,有说话的声音从其中传出来。
以前我从未认真观察过6楼的楼道,这次探出头,可以看见楼道里摆着一幅油画,它斜靠在墙壁一侧的消防栓边。
这幅油画我认识,是《天神报喜》。
注意这幅画的右下,有一只奇怪的蜗牛。图源:中央美术学院
《天神报喜》描绘的场景,是天使下凡,这位天使告诉圣母“你即将怀孕并产下上帝的儿子。”
这幅画有一个很特别之处——在画的右下部分,突兀地出现了一只“不合时宜”的蜗牛。
多年来,对于这只蜗牛到底代表了什么,众说纷纭。
有说它就是神的化身的,也有说绘画者是在借此营造“超现实感”。
图源:中央美术学院
楼道里的这幅画不小,画的外侧还有银色的画框。
我正盯着它看时,那间开门的屋里,好像有人在说话:
“我们不能违反……干涉……”
我听不太清,只能分辨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完,还有鼓掌的声音传出来。
我当时还按着开门键,我以为是有人按了电梯,但临时忘了什么东西,所以回屋去拿。
果然,有高跟鞋的声音从那间屋里由远及近地响起,看来是有人要出来坐电梯了。
“把门关上。”
老黄突然拨拉开我按着开门键的手,他使劲地摁了几下关门键,电梯门缓缓关上了。
示意图。图源:搜狐网
我疑惑地看向老黄。
他把食指竖起,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隐约听到6楼有人在叫着“等等”……声音已经距离电梯很近。
电梯晃了一下。
门,又开了。
电梯的显示屏上,还是数字6。
但外面依旧没有人。
我又探出头,6楼的景象变了。
那幅斜靠在消防栓上的油画《天神报喜》不知去向,之前敞开防盗门的那一家,这次防盗门紧闭着。
我在电梯里伸出手机,拍了一张照,右侧就是那户人家。
楼道里似乎弥漫着一股尘土的味道。
刚才电梯门一关一合,充其量有两分钟,怎么6楼就变样了?
我还准备走出电梯看看,老黄却拉住我,再次按下关门键。
这次关上门后,电梯开始嘎吱嘎吱地上升。
我盯着电梯的数字,7、8、9……
当电梯门打开后,老黄抢先一步走了出去,我紧跟着他。
待我俩出了电梯,电梯外置的指示灯显示,楼下有人按键。
指示灯上,向下的红色箭头亮起,电梯自动关上门并下降,它再次停在了6楼。
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正要问老黄,电梯指示灯的数字又亮了。
电梯在上升……它不会停在我们这层吧……
老黄和我对视一下,双双跑向了杂志社。
我还记得,当时杂志社前台的鱼缸里,几条鱼正反常地快速游动着。
杂志社前台的鱼缸,平时鱼们都懒洋洋的。
进了灯火通明且人气兴旺的编辑部,我总算安心不少。
老黄面色苍白,在我身边气喘吁吁。
几位同事都在自顾自地忙着写稿,坐在出口位置的美编,抬眼瞥了一眼我俩,露出疑惑的表情。
老黄咳嗽两声,似乎正在努力平复情绪。
因为杂志社的大门常年敞着,我和老黄站在屋里,能听到电梯是否在我们这层停住。
我俩站了一、两分钟,都没听到那台老旧电梯开门的刺耳金属摩擦声。
老黄绷紧的肩膀松弛下来,他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去里屋的会议室。
杂志社的会议室。
老黄关上了会议室的门,转身坐在椅子上。
连抽三口烟后,老黄陷在腾腾而起的雾霭中。
他把桌上的烟盒甩给我,然后又站了起来,在会议室里走来走去。
我憋不住了,问老黄:
“刚才怎么回事?”
老黄又嘬了一口烟,说道:
“你让我捋一捋。”
老黄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好像抽烟可以开发智力,帮助他洞察真相似的。
“看6楼的样子,应该是在召开邪教的聚会,也没准是个传销组织……电梯第一次开门时,你听到他们鼓掌了吧?”
老黄试图分析起来。
“你听到鼓掌前他们在说什么了吗?我只听到什么‘不能违反、干涉’。”
我努力回忆着刚才的细节。
“他们说的是‘不能违反信条’,至于不能干涉啥,我也没听清。”
“你为什么让我关上电梯门啊?那时好像有一个女的要坐电梯。”
老黄疑惑地看着我,沉吟半晌后,反问:
“当时你听没听到那个牛角号声?就是你在去东北菜馆时和我说的那个牛角号声……我是听到那屋里传来了牛角号的声音,才会让你关门。我以为你也听到了。”
见我一脸的不可置信,老黄意识到我俩出现了信息差。他又点上了一根烟。
会议室里用来当烟灰缸的是一个装胶片的盒子,那个晚上,它被烟蒂填满。
“还有第二次电梯开门,你觉不觉得,那时6楼变成了平行时空里的另一个6楼?”
老黄脑洞越开越大,我又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
我和老黄还没反应过来,门开了。
美编一进屋,就被浓重的烟味呛得咳嗽起来,她捂着鼻子,说外面有人找。
有人找?我看了下手机,这都快晚上10点了。
老黄比我机灵,他马上问来的人长什么样子。
“呃……就一个戴着帽子的大妈,穿着紫色的那种运动服,背着一个登山包,她说要找你,指名道姓的。问她干啥,她说见到人了再说。”
“她说自己是从哪来的了吗?”
“她没说。这人态度倒是挺好的,说话慢条斯理,见面先鞠躬。我还以为是你家亲戚呢。”
我想往出走,见见这个人。
老黄“哎”了一声,他转身从会议室里找到个采访用的录音笔。
这就是录音笔。图源:科技讯
老黄想要把一会儿可能发生的对谈录音。
他大概和我想的一样,来者一定不善,估计是6楼的人。
如果对方不是什么外星人或未来人,至少也是邪教或传销组织的成员,还是小心为妙。
我和老黄在美编的带领下,走到了杂志社的前台。
那里除了一缸依旧在快速游动的鱼,没人。
“是不是在楼道呢?”
美编嘟囔着,走出了杂志社。我和老黄紧随其后。
楼道里也没人。
但有一把剑靠着墙,支在地上。
就是这把。
剑很新,金色的部分浮雕着龙纹,剑柄的位置还刻着个龙头。
我们仨都没敢拿起它,就远远看着。
美编虽然不太清楚状况,但这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人有病吧?怎么人不见了,留下把剑?”
我突然想到——如果要清楚这人来自哪里,看现在电梯停在几楼即可,她肯定放下剑,就坐电梯离开了。
我扭头看向电梯,它的外置显示屏上,显示电梯此刻仍在杂志社所在的9楼。
那么,她是从步梯离开的?
我望了望步梯那边。步梯的声控灯常年坏着,特别黑。
门后就是步梯,里面伸手不见五指。
老黄啥也没说,转身回了杂志社。我和美编不敢久留,也转身离开。
进了编辑部,老黄压低声音,对美编交代:
“那人应该是个神经病,没准是咱们读者,我的名字在杂志版权页就能查到。那把剑不要管它,干活吧。”
老黄交代完,又去了小会议室。
见我也跟了过来,老黄劝我:
“这是很明显的警告,咱俩都不要再谈论这件事了。再抽一根烟,该干啥干啥吧。”
抽着烟,我在脑中回顾着这一夜的经历,感觉有点无厘头。
但仔细一想,又有些后怕。
如果当时在6楼,我和老黄开着电梯门,让那个人进来……
如果电梯第二次开门时,我们走出电梯……
如果那个人在前台找老黄时,我俩直接出去见她……
那样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呢?
最离谱的是,那人为什么要在杂志社门口留下一把莫名其妙的剑?
我百思不得其解时,会议室外面突然闹哄哄的。
原来美编把刚才的遭遇和编辑部的同事们讲了,有胆子大的,已经把剑拿了进来。
剑被拔出,还是开了刃的。
老黄赶紧让他们把剑放回去,大家七嘴八舌地问起到底怎么回事。老黄敷衍着,被围在中间。
我看着此情此景,有一种恍惚。
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丧失了真实的质感。
这种感受稍纵即逝。
图源:《黑客帝国》剧照
剑,后来还是被放在了楼道。
我们所有人那天加班到凌晨,大家七扭八歪地准备出杂志社回家时,那把剑还在。
它一直都靠在墙边,留下它的人再没出现过。
直到次月月初,保洁阿姨来打扫卫生时,她以为那把剑没人要,才顺手将其拿走。
保洁阿姨没出任何意外,她说自己把剑放在出租房里“镇宅”。
我和老黄再没具体聊过那晚的事,我俩也不敢再单独坐电梯。需要上电梯,我们一定要拉几个人一起。
假若上班时没遇到同事,我俩就发短信互相约在写字楼外,然后一起战战兢兢地上楼。
偶尔,6楼会有人上下。我和老黄都屏住呼吸,不敢看他们。我俩都低着头,余光常常扫到他们的脚,他们都穿着很普通的裤子和鞋子,大概,长相也没什么可怕的。
但我和老黄,就是不敢抬头。
而6楼的人,也从未和我们打过招呼,他们也都沉默着,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每次都在我和老黄的脸上缠绕……
图源:《午夜凶铃》剧照
大约秋天时,在老黄的运作下,杂志社搬家了。
我们搬到了市中心一处热闹的写字楼里,这里有六台电梯,午夜也人来人往。
因为杂志社在顶层,我们还有了一个可以晒太阳的天台。
这个天台很快就成了抽烟的宝地,我和老黄常在这里吞云吐雾。
有一天,老黄和我又去天台抽烟。他突然指向天空说:
“你看那边,好像是UFO。”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什么也没看到。
当时,我居然有一丝庆幸。
杂志社新址的天台。
好了,本期的到此告一段落。
下期,将是一篇投稿作品,主题是,这个故事吓到了我,敬请期待。
最后是互动问题时间,今日的互动问题有两个:
一:你有过看到UFO的经历吗?展开讲讲吧。
二:你觉得我和老黄到底遭遇了什么呢?请运用您的推理,把这段经历里缺失的部分补全吧!
我在留言区等你,下期再见。
主稿编审:亢蒙;质检:阿丁;排版:CC
题图来源:搜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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